我和嘉弟從中學就泡在一起,進出蘆溝巷像自己的家一樣。 高雄的雯姐就曾經戲稱“支正亮是我的脖子”高中畢業後, 他唱完三進宮後, 如願的進入海洋學院,享受多姿的大學生活,更幸運的是認識了淑馨,
自此, 事業愛情一帆風順。 我在短暫軍旅生捱後,進入商界,兄弟倆雖在不同的行業,但是蘆溝巷到開封街,始終如我們常相聚的母港,每逢家中有重大的喜慶,我們都會從不同的地方返航,不曾缺席。
相識近半世紀,我們始終保持密切的聯繫, 即使他舉家移民加拿大,我自我放逐到洛杉磯,仍然是保持每年最少相聚一次,我們如親兄弟一樣。
還記得幾年前, 他們倆口子來L.A 我家,我調侃他 :這樣地會保養身體,談起養生之道,頭頭是道,將來必定長命百歲,所以我們這些人的後事都可以放心交給你啦! 當時他二太爺只是嘿嘿的笑,也未作任何的承諾,如今想來,原來他那時就已經“居心不良” 打算跟我們開個大玩笑,居然是讓我們來送他最後的一程。
追憶往事,不甚唏噓,畢竟走早了些,兄弟你妻賢子孝,塵世間應該是沒什麼牽掛才是,僅以心香一瓣,默禱
你一路好走,願來世仍有緣重聚,再為兄弟。
王靖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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